小箭……”

江应白身体绷成了块水泥地板,看着面前一边给他打领带一边耐心教他的林逐溪,他屏着呼吸动也不会动,耳朵的红蔓延到了脖子,江应白感觉自己脸热得快冒烟了,至少七分熟,够煎牛排了。

心脏快要蹦出胸膛去,在这嘈杂的环境下他都能听到自己那夸张的心跳声。

江应白睁着双不会眨的眼,紧张得直咽口水。

林逐溪:“这是温莎结的打法……其实参加舞会戴领结会更合适,下回别忘了。”

江应白迟钝地应:“……嗯、嗯……”

心里大骂:该死的陆西枭,都不告诉他领结更合适,肯定是故意的。还好溪姐温柔细心善解人意,他才因此因祸得福。

反复被惦记的陆西枭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江应白的白眼狼行为,他随意的一眼,便看到了舞池中央的江应白正和个女宾客举止亲密,陆西枭当即轻眯了眸子。

不知道是不是隔得远的缘故还是灯光的问题,江应白脖子上那颗脑袋越看越像颗大红薯,这让陆西枭是定睛看了又看。

这才确定那是江应白。

江应白化妆了?给自己化成了关公?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应白来参加舞会没缠着温黎反而跟别的女宾客打得火热。

难道是没找着温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