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你说一就是一,我从来不敢忤逆你,你从来就没有给予我妻子的尊重,我看你脸色跟你过了十几年,得不到你一句好,当然、这点我也怨不得你,我当初嫁给你本就是奔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去的,可到头来谁曾想,你不仅害了我和女儿,还把我娘家也害了。”林云发泄着十几年来的委屈和不满,“都是你收养的那个丧门星,温黎说的没错,真正不祥的人是你,你克妻克子克女,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做丈夫做父亲没有一样成功,你害了身边所有人,你才是最可恶最自私最该死的那一个,你自私自利了几十年,如今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
林云气骂着,抓起温百祥的手用力掰开拇指,沾上红泥用力摁在离婚协议书上。
温百祥没有半点反抗,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挽留,只是望着温黎消失的方向流泪。
拿到离婚协议书的林云深吸口气:“你就跟着你的儿子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十几年夫妻,林云做到了大难临头各自飞,她拿着离婚协议书头也不回地离去。
陆西枭带着两人在公园里晒了晒太阳。
太阳落得很快,回去时候有点凉,陆西枭将身上外套脱了下来,想给温黎披上。
他外套很大,完全够将两人一起裹住。
他刚脱下外套,温黎就接了过去,不解风情还是故意和他唱反调地拿他衣服将她腿上的小家伙裹住。
小家伙懂事道:“姐姐没有。”
温黎:“我不冷。”
陆西枭也只能收住话,推两人回去。
黑将军一路保驾护航,警惕四周,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小家伙一路揪它尾巴玩。
回到病房,发现余悸陆子寅付青经理教练全都来了,病房里鲜花果篮一堆。
“小叔叔看看。”
陆子寅卷起小家伙背上的衣服,看他的伤口,可惜包扎着看不到,只能看到棕黄色的药水从纱布里渗出来,浓浓的药味。
“疼不疼?”陆子寅心疼道。
小家伙摇摇小脑袋。
看着坚强的小家伙,陆子寅眼泪要憋不住了,趴在小家伙小腿上难受地看他。
没等小家伙将腿上陆子寅的脑袋推开。
他小爷爷先一脚踹在了陆子寅屁股上。
这一脚并不重,但蹲在床边的陆子寅猝不及防下,一只膝盖跪在了地上。
他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谁踹的他。
麻溜地起身让开。
这一脚,看得余悸心里冒火。
他正要上前跟陆西枭理论,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后退过来的陆子寅一脚踩在了他鞋尖上。
陆子寅吓得赶紧缩脚,回头看到余悸冷沉着一张脸,他连忙道歉:“鲫鱼我不是故意的。”
余悸:“……”
陆子寅低头看看余悸脚上一个黑印的鞋,认出这是余悸昨天刚刷的鞋。
好在余悸没生他气。
回去时候,陆子寅还是闷闷不乐。
开车的余悸看他一眼。
“人不是都没事了吗?”
陆子寅趴在车窗上,头发让风吹得乱七八糟:“我想到景元我心里难受。还有我哥,他今天上午出国了,他伤还没好呢。”
“之前一直都没发现大神身体有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就开颅了,肯定很严重。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受伤。”陆子寅心烦道。
余悸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自说自话一句:“我要是受伤了,你是不是也会这么担心难受?”
趴着的陆子寅起来,看他。
“干嘛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余悸躲了下他目光。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