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卸下了所有的戒备。
放松下来的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温黎带有点点好奇的眼神显得直勾勾的,看着看着,林逐溪说陆西枭对她图谋不轨的话突然冒出,温黎神情微滞,看陆西枭的眼神立马变得不自然起来。
她果断将目光从陆西枭脸上移开,看回天花板,眼不见为净。
可大脑却不肯配合,思绪完全不受制。
强制性似地让她想起在东京的种种。
想起陆西枭身穿黑色高领毛衣出现在她房门外恭喜她夺冠,想起花火大会陆西枭给她戴围巾,想起温泉的尴尬,想到陆西枭大庭广众之下穿着浴衣赤着脚的样子还小心翼翼问她还生不生气……
思绪还开始往前倒。
想起陆西枭雨里拥着她过马路,想起这个黑商在得知她是Grey后仗义地不顾陆氏名声替她澄清,想起她去年生日,陆西枭穿着她赔的那身不合身的西装给她庆生……
回忆越来越多,温黎没来由地烦躁。
本就身体不舒服,住院还住得心烦、温黎闭了闭眼,躺得浑身酸疼的她浮躁地就要给双腿换个姿势,结果一收腿,一膝盖精准地顶在了陆西枭头顶上,力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