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事走过来,从经理手里拿过药酒,默不作声往手心倒。

经理见状,让开位置来。

陆子寅忙求他:“轻点轻点鲫鱼。”

余悸将手心药酒搓开搓热,抓住陆子寅手腕,手掌覆上他手臂上的淤青,慢慢往外推。

手法和力道不夹杂半点个人情绪,陆子寅扭头没好气冲经理道:“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