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也没有想到,他说一句:“你对他倒是真情实意。”

爱得这么真切,怪不得那个人要置陆西枭于死地,陆西枭不死,旁人哪有机会。

温黎也不废话:“把人交出来。”

亚伯笑了下,刀架脖子的他丝毫不慌:“你不会觉得你能把他从加利带出去吧?我不交,你敢杀了我吗?”

温黎拿刀的手往下压了压,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亚伯的脖子,一道血线出现,她反问:“要拿你的命来测试我的胆量吗?”

亚伯不受胁迫:“狄克,去、把他给我杀了。”

温黎拿刀的手再次往下压了压,冰冷的刀刃嵌入皮肤,鲜血顺着刀身流下,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刀刃割着脖子的亚伯脸色控制不住地紧绷了起来。

被温黎踹了一脚痛得发白的脸色更白了,皮肤上的毛孔非自主意识地放大,汗液排出。

温黎:“你杀的是他,我杀的是你,左右死的都不是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亚伯:“南洋的援军几分钟前已经被南洋洲长亲自下令撤走了,你身后空无一人,你确定要为了他冒这么大风险?”

温黎:“谁告诉你我身后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