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涉及军火和枪支交易,所以闫家人都很了解枪械,也擅长用枪,两年前我和劳埃德比赛时,他见过闫洛。”
陈则眠恍然大悟:“闫洛才多大,这不是欺负小孩嘛。”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你才比闫洛大几岁?就说人家是小孩。”
陈则眠常常会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年龄只有十九,生日比陆灼年还小几个月,故作深沉道:“我心理年龄大啊。”
陆灼年轻笑一声:“是吗?大得不太明显。”
陈则眠炸毛道:“怎么不明显了!实话告诉你,我心理年龄27了,你们都是弟弟。”
陆灼年眼神在陈则眠脸上停顿两秒,突然问:“陈则眠,你属什么的?”
陈则眠张了下嘴,差点没把自己真实属相吐露出来,又反应极快地咽回去。
他不知道陈折的属相,也不能立刻翻日历查。
陈则眠丝毫不慌,很机灵地说:“我跟你一个属相。”
陆灼年剑眉略微挑起,竟没刨根问底,继续问‘那我属什么’,而是轻拿轻放,淡淡道:“不愧是27岁,果然老谋深算。”
陈则眠搡了陆灼年一把:“那是成熟。”
陆灼年看着怼在肩膀上的拳头:“你就这么成熟的。”
陈则眠轻嘶一声,又提拳欲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