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陈则眠心里一突,还以为是射击场那边出了什么纰漏。
陈则眠暂停游戏,接通电话:“怎么了陆少?”
也许是语气有点急,陆灼年那边顿了一下才问:“你在忙吗?”
陈则眠说:“没有。”
陆灼年用陈述的语气说:“我刚才煮牛奶,砂锅炸了。”
啥?????
陈则眠猛地坐起身:“啊?砂锅炸了?你没事吧。”
“有事,”陆灼年十分平静,像是在讲别人的事:“在我手上炸的。”
陈则眠:“!!!!!!!!”
还是在手上炸的?!!
刹那间,陈则眠觉得自己脑子也快炸了。
陆灼年倒是很镇定:“有时间吗?来接我去趟医院,很多玻璃嵌在肉里,我没法开车。”
陈则眠脑袋嗡嗡的,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砂锅会有玻璃,‘腾’的从床上跳下来,连声说:“我有时间,有时间,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去。”
陆灼年应了一声,嘱咐道:“别叫救护车,注意避开那些保镖,更不要惊动别人,尤其是我妈,我刚从老宅出来,不想回去。”
陈则眠说:“我知道了,那我开刘越博的车接你。”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陆灼年的瞬间,陈则眠还是眼前一黑。
陆灼年手臂上包着白色浴巾,血迹斑斑,被染红了一大片,鲜血淋漓的,看得人心惊肉跳。
也来不及细问,陈则眠赶紧把人扶上车,一路风驰电掣往医院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