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

他抬头看向陆灼年,露出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职业假笑。

表达了答辩人对于自身胡言乱语的羞愧,与真诚希望导师放过的思乡之情。

真的好想回家。

看在我已经绞尽脑汁解释的份上饶了我吧,求求了。

陆灼年接受到了陈则眠的信号,但他并不打算就此轻易放过这只露出尾巴的呆猫。

必须承认的是,他是有些促狭的恶劣的,尤其在面对陈则眠相关的问题上。

通常来讲,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陆灼年都是大度的、宽宏的,斤斤计较这个词几乎从未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他可以放过陈则眠。

但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