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他始终未曾停止对受害者的关注,就连国外那间疗养院,都是他为那些受害者特意建造的伊甸园。
“疗养院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私人海岛上,风景秀美、天高海阔,很安逸也很治愈,是一个疗伤的好地方。”
傅听潮转头看向陈则眠:“如果不是感念他的恩德,这些受害者又怎么会旧事重提,不惜撕开伤疤,也要出面指证呢。”
当年,萧佲兀没能救下自己的爱人。
从此以后,他所帮助过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时间长河流淌的光影中,一次又一次地刻舟求剑。
“他救了很多人。”
傅听潮告诉陈则眠:“无权无势又格外漂亮的人很容易成为猎物,所以每当有这样的人出现在我们的圈子里,他都会着意接触观察。”
一旦确认对方确实受到了控制胁迫,萧佲兀都会想办法把人要过来,在金钱和利益面前,大多数都会拱手相让,他风流荒唐的名声在外,做起这件事来也不唐突,如果他自己不方便出手,就会请傅听潮帮忙。
傅听潮终于有机会澄清自己:“我可没有特别喜欢把情人送人,只是每次都直接给萧佲兀太显眼,才偶尔找别人帮忙倒下手。”
陈则眠:“没有特别喜欢,也算是喜欢了。”
“逢场作戏、两相情愿的事,我又没强迫谁,人家没准还就想借着我攀高枝儿呢,”傅听潮振振有词,看着远处萧佲兀的背影:“我又不用守寡。”
陈则眠简明扼要:“萧佲兀是假多情,你是真浪。”
傅听潮说:“他是大爱无疆,把精力都用在销毁违禁药上了。”
陈则眠恍然道:“所以他第一次见面非要请我喝酒,是因为那种药比较容易被下到酒里?”
傅听潮摇了摇头:“不是,他应该就是单纯骚一下,激怒陆灼年,替萧家拉仇恨。”
陈则眠:“……”
傅听潮眉梢轻挑:“有用的,这次要是没有陆家出手,进展不会这么快,自从你调查这件事开始,陆少那边的进度就像安了加速器,他怕你有危险也算了,我哥也怕你有危险,反复交代我要看顾好你。 ”
提起这个,陈则眠更无语:“你哥天天派俩大警察跟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犯罪嫌疑人呢。”
“你知道他背后怎么说你的吗?”傅听潮幸灾乐祸:“他说你长成这样就别去查案了好吗?跟他妈送菜似的。”
陈则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