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菜倒水,一边科普应侍生礼仪。

陈则眠靠在椅背上,悠闲地看着萧可颂表演。

倒水前,萧可颂拎着水壶讲解:“应侍生手不能触碰杯口,通常倒至七分满,而且壶嘴不可以对着客人。”

陈则眠恍然大悟:“厉害厉害厉害。”

萧可颂拿起水杯侧过身:“为了防止水洒在桌面上,我们都是把杯子拿起来倒。”

他光顾着说话没顾着看水,直接把水倒在了陈则眠包着纱布的右手上。

也是非常多灾多难的一只手了。

由于包着纱布,陈则眠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手湿了,萧可颂回头时看到湿漉漉的纱布,吓得魂飞魄散,直接一把捂住陈则眠的嘴。

“别叫!”萧可颂压低声音:“不许出声。”

陈则眠说这才发现水洒了。

“你们餐厅就是这么叫你服务的?”陈则眠低头看着手上滴水的纱布:“猛踹瘸子那条坏腿。”

萧可颂把水杯放在陈则眠右手边:“你就说是不是没洒桌面上吧。”

陈则眠看了萧可颂一眼,扬声叫陆灼年来帮自己换纱布。

萧可颂做贼心虚,趁陆灼年还没过来,扔下水壶就跑了,连着好几天不敢再登门拜访。

陈则眠叫他来玩,他都怀疑是要把他骗过去算账。

长那俩心眼也是全用自己人身上了。

陈则眠又在家闷了两天,实在太过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