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的笑意:“那他哪儿过了?”
陈则眠在专心思考,没有听出陆灼年的明知故问,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就是想不通他都和你十几年的朋友了,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一点也不信任你,竟然担心做死什么的,也太夸张了。”
陆灼年如愿听到陈则眠替自己打抱不平,心情大好,替萧可颂解释道:“这事背后有隐情,并不是他大惊小怪……萧佲兀烧过萧家祠堂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陈则眠点点头:“你知道萧佲兀为什么烧祠堂?”
陆灼年‘嗯’了一声:“他当时有一个男朋友,但萧家不允许他喜欢男人,为了断掉萧佲兀的念想,就把他男朋友骗进了性瘾患者性.爱派对。”
陈则眠心尖抖了抖,手指微微蜷起,裹紧了身上的绒毯:“然后呢?”
陆灼年沉默几秒:“他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陈则眠虽然已经隐约猜到结果,但从陆灼年口中听到确定答案时,还是不自觉皱起眉心。
陆灼年没有继续讲下去,隐藏了另一半结局
萧佲兀赶到时,派对还没有结束。
“性瘾发作时,人会完全退化成野兽。”
陆灼年握住陈则眠的手:“萧佲兀把男朋友的灵堂摆在萧家,停灵三天,所以可颂见到过那个人最后的样子。”
陈则眠垂下眼睑:“难怪他知道咱俩的事以后那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