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看向客厅里的登机箱,贴着陈则眠耳廓,低声说:“真想把你装进箱子里一起带走。”

陈则眠耳朵超级敏感,被湿热的呼吸一喷,整个人从耳根麻到后背,心跳也有些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是你自己说不用的。”

陆灼年并未否认:“大多数时候,我都想和你发展一段健康、平等的恋爱关系。”

陈则眠侧头斜睨了一眼陆灼年:“剩下的极少数呢?”

陆灼年眼睫微垂,盖住眸光中闪烁的幽暗火苗:“想把你装进箱子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想用就拿出来用。”

陈则眠挑眉:“你都什么时候想用?”

“每天都想,”陆灼年猛地抱起陈则眠,将人竖着举起来。抬头看着对方:“现在特别想。”

陈则眠舔了舔嘴唇:“陆灼年,你现在是一点都不装了。”

在得知陆灼年患有性瘾之前,陈则眠一直觉得对方清心寡欲、克制禁欲。

后来,即便身患性瘾的事实暴露,陆灼年也始终从容自若,总是一副能够自控、不愿纵欲的模样,可谓是进退有度、举止得体。

那段时间,陆灼年格外冷静自持,对陈则眠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不行、不可以、危险、离我远点’之类。

纵然是深入交流之后,陆灼年刚开始也表现得很清醒。

然而随着交流次数的增多,随着出国期限的逼近,随着两个人对彼此尺度与底线的一次次探试……

陆灼年完全不装了。

每天和陈则眠一对视,眼睛里就是两个字

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