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压的变化导致空气含氧量降低,对人的情绪也有影响。

陆灼年最容易在暴雨天犯病。

这场连绵的大雨,证明了昨夜突发的性瘾与陈则眠关系不大。

夜里,陆灼年难言的病症再次发作。

他将陈则眠抱进了地下室。

澎湃的雨声与电闪雷鸣不断交织,掩盖了铁链晃动的声响。

陈则眠双手抓着头顶的栏杆,意识渐渐抽离。

如他所愿,陆灼年在地下室放了一张很大很软的床。

陈则眠也实现了陆灼年的想象。

狂风骤雨中,陆灼年将自己深深凿入救赎,在极致的温暖中获得解脱。

身体与灵魂的解脱。

那一夜,陈则眠听到的最多的话不再是控制与命令。

陆灼年伏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问他:“你是谁?”

陈则眠说了自己的名字,说了‘我是眠眠’,说了‘是你男朋友’,说了‘是你老公’,后来还说了‘我是小狗’之类的带有自辱性质的dirty talk。

可惜都不是陆灼年想听的答案。

讲不出正确的回答,他就得不到救赎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