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忍不住低笑几声:“偷老爹的车带对象出去玩,这才像是大学生干出来的事,陆少爷总算有点年轻人的样子了。”

偷倒是算不上,但去干什么,确实不好让陆自臻知道。

所以也算是偷了。

陆灼年把车开出陆宅,一路绿灯,之前四十分钟的车程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陆自臻的这辆座驾,就是一张通行证

黑白配色的红旗国礼,高端定制版。

陆灼年每次坐这辆车都配了司机,还是第一次自己开。

是为了接人,还是去檀山寺。

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他:‘你会在一年后偷开你爸的车,接一个男人去檀山寺拜佛’,陆灼年肯定会觉得那个人疯了。

可当这一切真正发生,陆灼年不仅不觉得自己在发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雀跃与欢快。

把车停在别墅门口以后,陆灼年没有给陈则眠打电话,而是罕见地、轻浮地按了两下喇叭,提醒屋子里面的人车到了。

陈则眠很快打开门,看到长达5.98米船式车身,不出所料地‘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