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是侧过脸,又在陆灼年嘴上亲了一下,这次亲得更久,而后低下头,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颌线,缓缓吻向凸起的喉结。

他吻技实在高明,竟硬是把陆灼年许久未曾发作的性瘾给舔了出来。

陆灼年眸光倏然幽深,呼吸微沉。

陈则眠单膝半跪在地上,闭着眼伸出舌头,沉迷地舔吮着陆灼年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串泛红的吻痕。

“明天还要去檀山寺见静尘住持,”陆灼年半眯着眼,手指插在陈则眠发丝里,指腹轻轻摩挲:“是谁说要沐浴焚香,斋戒一日的。”

陈则眠浑身发烫:“中午的素菜实在没滋味,我下午饿得不行,没忍住点了炸鸡,已经先破了戒,也不差这一个了。”

陆灼年低低笑了几声,胸腔震出性感的共鸣,冷淡而富有磁性。

陈则眠站起身,压着陆灼年后颈不断靠向自己。

在陆灼年吻上他的刹那,陈则眠一阵眩晕,眼前光斑闪烁,喘息着说了句什么。

那是一句很轻很轻地低吟,如梦呓般含混不清。

但陆灼年听清了。

陈则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