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羞辱’这个词的刹那,陈则眠已经想到了一万种羞耻玩法,正犹豫是接受还是拒绝,没想到陆灼年最后就说个这。

不仅浪费感情,还显得他脑子特脏。

果然陆灼年这么清贵矜持的人,是想不出什么脏东西来的。

还是他来上点强度,让陆灼年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下流。

陈则眠起身跨到陆灼年身上,低头在他耳边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