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降速,只是稍微放了点油,就足够后面的车在十几秒内接连追上了。

陆灼年确定所有车辆都超过他们之后,才按下双闪,把车速彻底降下来,告诉陈则眠可以摘头盔了。

陈则眠立刻把头盔摘了下来,打开车窗疯狂呼吸新鲜空气。

陆灼年余光瞥到陈则眠脸色发白:“你不舒服?”

陈则眠瘫在副驾驶座位上:“没事,车速太快,有点心慌。”

陆灼年说:“那我开慢点。”

陈则眠看了眼时间:“开慢很危险吧,这一圈也就二十多分钟,过一会儿前面的车该压圈追上来了。”

陆灼年低低笑了两声。

笑声带这种居高临下的尊贵和优越,听得陈则眠既想拜倒高呼陛下万岁,又想跳起来给陆灼年两拳让他别装。

硬要形容的话,就是那种非常有钱、非常资本主义、非常不贴近群众的笑声。

山禺~息~督~迦T

陈则眠看了陆灼年一眼:“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