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品行高洁,不愿纡尊降贵,”陈则眠弯了弯眼睛,笑容无害:“总不会是刘少太蠢,想不到吧。”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笑声对而言刘越博格外刺耳,刺得他脸色铁青,骂了句脏话:“论做狗你是专家,我当然没法和你比,同时在陆少和萧少之间左右逢源,摇尾乞怜,真了不起。”
这话说得十分过火,已经上升到了人格侮辱,陈则眠听着很不舒服,再想起原书中剧情,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见状,何逸南扶了扶金丝眼镜,开口调停道:“越博,说话注意点。”
刘越博还想再说什么,何逸南拉了他一把,又给薛铎使了个眼神。
“陈折,去帮我们买点咖啡吧,”薛铎把运动手环扔给陈则眠:“我请客。”
这样跑腿的杂活,陈折是做惯了的,薛铎这时候支他去买东西,也借机把他和刘越博分开,免得激化矛盾。
可陈则眠并没有做惯跑腿的事,也不知道薛铎突然扔过来个东西是什么意思,自然没有伸手去接。
薛铎话说出口的同时,手环已经擦着陈则眠的肩膀飞出去,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手环掉在地上的瞬间,现场静了一秒。
薛铎还没说什么,刘越博却‘呼’的站起来,指着陈则眠鼻子,骂了句非常难听的话。
陈则眠没搭理他,转身捡起薛铎的手环,去买了两打冰美式。
端着八杯咖啡回来时,场面已经恢复热络,大家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没有谁刻意看陈则眠。
只有刘越博斜眼瞟了他一眼,发出极其嚣张发出一声轻哼。
薛铎天生心软,性格也挺好的,见陈折一个人端了八杯咖啡,特意起身来接,想要帮他一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