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毕竟这才是陆灼年放他出去的第二天。
昨天晚上出门,他和萧可颂喝了半瓶酒,好在没吐也没胃疼,陆大少这才强压着控制欲没追究,结果今天干脆就上派出所接人了。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得生气,但陆灼年看起来倒是异常冷静。
但他表面若无其事,陈则眠就越是底虚气短。
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他妈怎么看怎么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宁静。
本来陈则眠都没想让陆灼年知道这事儿,着让萧可颂、刘越博,或者是郑怀毓、叶宸来赎他,没想到这次办案民警里,正好有上回去盛庭华府,接陆灼年去市局做笔录的那个年轻警察。
小警察名叫周启睿,一眼就把陈则眠给认出来了,他手上没有陆灼年的联系方式,就给他师父罗建安罗支队打了电话,这么辗转又直接地把事捅到了陆灼年面前。
要说人长得太好认也不是啥好事。
陈则眠问周启睿说:“你不是在市局吗?”
周启睿:“年前是在市局,年后人员调整,我就到派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