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握住陆灼年,求饶道:“错了,错了,我错了,别搞,铃铛真不行。”

陆灼年垂眸看了陈则眠两秒。

陈则眠酒意上头,洗完澡后,睡衣也没有扣好,领口露出大片肌肤,整个人脸颊,脖颈,前胸露成一片绯红,像一朵浸在酒里的玫瑰花,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还知道铃铛不行,”陆灼年移开视线,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红艳的唇:“看来还没醉昏头。”

陈则眠不仅没昏头,还接收到了陆灼年的暗示。

他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很自觉地下去了。

陆灼年低笑几声,抬手捧起陈则眠的脸,说:“不用,我今天又没犯病。”

陈则眠主动将功折罪:“先把前两天欠的那次还你。”

陆灼年把陈则眠头顶的猫耳朵摘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真不用,快睡觉去吧。”

陈则眠蹭了下陆灼年,很不好意思地说:“我睡不着。”

陆灼年又忍不住笑:“怎么戴个猫耳朵给自己戴成这样,被自己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