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陆家叛逆不听话的小辈,居然是陆自瑧的儿子?

可陆灼年不是独生子吗?

他爸怎么还有别的儿子!

难道是私生子?

我的天啊,我这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不会被灭口吧,不不不,我现在不能慌,要先打探打探这个人是谁,把消息告诉陆灼年,让他能提前有个准备才好。

陈则眠定了定神,斟酌着用词,小心探问道:“陆总,您还有别的儿子呢?”

陆父呛了一口茶,用奇异的眼神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完美的上演了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连害怕都忘了,直接坐到陆自瑧旁边:“到底是谁啊?”

陆自瑧嘴角翘起道不明显的弧度,眼中也蓄了些不易察觉的笑:“你觉得是谁?”

陈则眠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是私生子吗?”

陆自瑧忍不住低笑出声:“陈则眠,你确实很有趣,难怪灼年这么喜欢和你在一起。”

陈则眠歪了歪头:“嗯?”

陆自瑧嘴角仍留这浅淡的笑意:“我说的这个小辈就是灼年。”

陈则眠下意识往后仰了下头,怎么都想不到陆灼年会和‘叛逆’两个字挂钩:“陆少学习很认真啊,每天都写论文到很晚。”

陆自瑧语气中多了些诧异:“B大留学季的事你不知道吗?他拒绝了这学期的留学申请,我想不通是为什么。”

陈则眠恍然大悟:“你是说留学的事啊,我也想不通!”

陆灼年出国留学是个很关键的剧情节点,要是错过了,后面的剧情就全乱了不说,对陆灼年个人事业的发展也会造成巨大的负面形象。

作为陆灼年的事业粉,陈则眠支持陆灼年去留学。

可他也不知道陆灼年为什么不想去。

陆自瑧双眉习惯性地蹙起:“今年六月前,会提前开启下学期的留学内推,你有办法让他同意去留学吗?”

陈则眠想了想,说:“我可以试试,但我之前劝过,好像没什么用。”

陆自瑧看了陈则眠两秒,笃定道:“你肯定有办法让他同意。”

陈则眠不是很自信地说:“我尽量。”

陆自瑧推过去一张空白支票:“陈则眠,我相信你能做到。”

陆灼年站在会客花厅门口,看着陈则眠收下了那张支票。

他面无表情地走进花厅。

陈则眠支票还没揣兜里呢,忽然看见陆灼年进来。

完了!

收钱被看到了。

陆灼年会不会不高兴?

在陈则眠心里,陆灼年的地位远胜空白支票。

他转身面向陆灼年,无需询问就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陆总想让我劝你出国留学,我说我劝过没用,”

陈则眠主动将赃物递给陆灼年,当场反水指认陆自臻:“陆总就给了我这张支票,还说我一定有办法。”

陆自臻还是头一回遇见有人敢当面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的,不由倍感惊奇,先是看了陈则眠一眼,转眸望向陆灼年,看他会作何反应。

陆灼年淡淡扫了眼支票,不是很在意地说:“给你就拿着,我的钱也都是他的,你花谁的都一样。”

陆自臻:“……”

他在心里闭了闭眼,真心觉得自己儿子没救了。

陈则眠觉得这样对陆自臻的血压不太好,忍痛把支票放回桌子上,说:“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吧。”

陆自臻气定神闲道:“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让灼年出去留学,陈总不妨再考虑一下,我能给你的不仅是支票,其他条件我也都可以满足。”

这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