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你竟然在套我的话?!”

陈则眠简直服了:“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能套我的话,陆灼年心眼也太多了吧。”

“怎么会呢?我上次犯病就问你了,只是你没告诉我,我这是再为下次犯病做准备,”陆灼年从容不迫,看了一眼陈则眠手中的锡纸板:“你也不希望我再吃这个药厂的药吧。”

陈则眠明知这是诡辩,但还是觉得陆灼年说得很有道理。

这他妈对吗?

这是什么超绝智商和应变能力啊。

陈则眠呆了呆,震惊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夷然自若。

陈则眠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陆灼年继续道:“你不想让我吃药是担心我的身体,可现在你也病了,你不能不许我担心你的身体吧,你先把病养好,这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在陆灼年刁悍的思维逻辑之下,陈则眠抗辩的话语听起来略显无力。

“我这是胃病,治病又用不着胃,跟我身体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陈则眠努力跳出陆灼年的逻辑:“你吃这个药,我胃病就能好了?咱们之前是怎么说的?陆灼年,你这个人真是……我都无话可说了。”

陆灼年说:“陈则眠,其实吃药挺好的,没有那么多麻烦。”

陈则眠霍然抬头:“什么叫没有那么多麻烦?你觉得我帮你治病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