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莫名有些委屈,但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他今天只喝了一小碗粥,陆灼年都没发现他比平时喝得少了吗?
上次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自己还吐了,陆灼年这次也没有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陈则眠耷拉下脸,恹恹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默默生气。
最气的是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胃里沉甸甸的,他又有点儿想吐了。
陈则眠高兴不高兴都特别挂脸,可以说是喜怒皆形于色。
陆灼年当然知道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陈则眠的情绪就肉眼可见地衰落下去。
他有点心疼,但还是故意假装没看到。
陈则眠已经将近一个星期都没回家了,陆灼年怎么可能没发现对方在躲着他。
陈则眠的演技又那么差。
他很想和陈则眠谈一谈,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陆灼年就是再擅长揣度人心,也不能隔空读取别人的想法,他不清楚陈则眠为什么忽然躲他,更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怎么就忽然避他如虎如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