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心理上那种极为微妙的暗爽,远胜于生理上的愉悦。

陈则眠甚至在心里做出某种诡异至极的计算

仅就互相用嘴这件事而言,好像不管怎么算,都是自己比较赚。

那可是陆灼年啊!

超级超级贵重的陆灼年、洁癖严重的陆灼年、和人握手都要用酒精擦半天的陆灼年。

陈则眠天马行空,越想越远。

陆灼年见陈则眠久久不答,熟练地屈起指节,敲了敲陈则眠手背,唤回他飘远的思绪:“陈则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