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则眠他爸也是个支队长,总是听别人喊他爸‘陈队’,突然听到熟悉的称呼倍感亲切,打了个招呼说:“罗队辛苦了。”
罗建安看着陈则眠,神色有一丝难懂的复杂,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说话间,陆灼年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他没有穿外套,奢华的羊绒大衣挂在臂弯,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潇洒。
短短片刻工夫,陆灼年不仅换了衣服,闻起来还香香的,戴着一块八位数的腕表,整个人精致到头发丝儿,看起来不像是被害人去警察局做笔录,倒像是明星去颁奖典礼走红毯。
盛衣华服,光彩照人。
陆灼年在玄关处站定,矜贵持重地一颔首,彬彬有礼地道了声:“久等。”
陈则眠:“……”
我勒了超绝太子爷。
服了,不知道这位哥在装什么,去趟警局也要竞吗?忽然整这么隆重,就差把‘我很贵重’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如果不是有两位警察先生杵在这儿,陈则眠真想问问他是不是要去市局相亲。
心中虽有很多吐槽,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自家老大面子的。
陆灼年盛装出席,已然把调性定得这么高,这时候,作为一名合格的狗腿小弟,必须把节奏跟上,这样才能显示出陆达少爷的尊贵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