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海鲜粥真是绝了,每次吃完都唇齿留香,念念不忘。”

陆灼年语气淡淡:“是吗?”

陈则眠坚决表示肯定:“当然,这是我喝过最美味的海鲜粥。”

陆灼年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只是在点评没事:“三亚海鲜更多,到了那边你就忘了。”

陈则眠捧着碗:“曾经沧海难为水,不会有别的粥再超越它了。”

陆灼年略微满意:“最好是这样。”

陈则眠人还没有离开,就被这碗粥勾得想着回来的事情了:“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叫‘上车饺子下车面’,今天有虾饺,那等我回来那天,可以让厨师给我做海鲜面吗?”

陆灼年不咸不淡地撇了陈则眠一眼:“看你表现。”

陈则眠对答如流,立刻向自己的老大忠心说:“我会好好表现的。”

“好吧,”陆灼年很容易就轻信了似的:“回来提前说,瑶柱要提前浸泡一晚上才好吃。”

陈则眠高兴了,又预约了一道陆宅有名的熟醉虾。

他一边和陆灼年说话,一边不停喝粥,不知不觉就吃撑了。

吃完以后,陈则眠全身乏力,瘫坐在椅子上醒神。

饱了就困,真的是没什么办法。

陆灼年亲自开车,送陈则眠和闫洛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