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待见唐老的宾客。
放在平常,这些也都是旁人费尽门路,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的顶级权贵。
陆灼年走在前面,带着陈则眠穿过人群,宛如穿过某种看不见的阶层。
羡慕、嫉妒、探究的眼神一路随行。
众人纷纷揣测这位少年究竟是什么背景,竟能一步登天,连赫赫有名的京圈太子爷都甘愿为其牵线搭桥。
陆灼年在门口停下,低声对陈则眠说:“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先进去打声招呼。”
陈则眠点点头,看着陆灼年走进了那扇门。
门刚关上,他就听到身后有人小声叫自己的名字。
“陈则眠,陈则眠。”
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圈子里的人都慢慢不再叫他‘陈折’,而且改叫‘陈则眠’。
问起来所有人众口一词,都说是‘大家都这么叫啊,你不是改名字了吗’,可再细问下去,谁也说不清这个[大家]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