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凌晨五点就开始放炮了,特别吵,我都没睡好才起晚了的,这就准备去了。”

“不用去了,逗你的。”陆灼年说:“今天是小年,晚上肯定还会放炮,嫌吵可以去我家睡,我最近都在老宅,不回去住。”

想起那张像云朵又像羽毛的柔软床垫,陈则眠很难不心动,但又觉得主人都不在家,自己就这么登堂入室太失礼。

陈则眠迟疑道:“这不好吧,你都不在,我自己就跑去你家睡觉。”

陆灼年语气淡淡:“有什么关系,我在的时候你也是自己睡。”

这话听起来虽然好像哪里不对,但总的来说也没错。

既然提起睡觉,陈则眠不免关心了一下陆灼年的睡眠障碍问题,问他:“最近睡得怎么样?”

陆灼年如实回答:“你搬走后好了很多。”

这话说的,陆灼年被睡眠问题困扰又不是一两天了,怎么还怪上他了。

陈则眠很不服地替自己辩解:“我作息调整正常以后,就没再去烦过你了。”

陆灼年稀奇道:“哦,原来你也知道凌晨叫人去爬山、看日出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