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过分激动,连手臂都在微微发抖:“没想到他这么禽兽。”

陈则眠完全听不懂萧可颂在说啥,错愕地看向陆灼年,无声询问:“你干啥了?”

咋还成禽兽了。

陆灼年:“……”

陈则眠伸手抽出几张纸巾,递给萧可颂擦眼泪:“那个,那个你先别哭,有事慢慢说。”

萧可颂摇摇头:“这么多天约你不出来,原来是在陆灼年那里。”

陈则眠应了一声:“是啊,这不是情况特殊嘛。”

萧可颂红着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