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应了一声:“嗯。”

陈则眠在伤口覆了层纱布,薄薄地缠了三圈绷带固定,然后拿起手套帮陆灼年戴好。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贴身小厮,正在为自家将军做出征前的准备工作,并且诚心期盼他能得胜归来,不要受伤。

本来对做狗腿充满排斥,结果一不小心干成男仆了。

人生还真是充满了难以预测。

陈则眠觉得有趣,不由轻笑一声,陆灼年问他在笑什么,陈则眠就如实讲了。

本来就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陆灼年听完后沉默了几秒,跟他说不要胡思乱想。

“???”

陈则眠有时候也搞不懂陆灼年在说什么。

陆灼年这人表面看起来高冷矜贵,其实熟悉之后,就会发现他也自有其抽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