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绣正要解释,鸿雁已跟上来,单膝跪地:“世子,刺客都解决了,留下几个活口。”

沈淮之余光看到赵则神色变了,冷声道:“送去府衙,今晚我亲自审问。”

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让这群刺客咬破嘴里毒囊。

赵则派人追杀他这么久,第一次留下活口,想必是紧张的很。

沈淮之看向赵则,两人对峙间杀意渐起,都想致对方于死地,今日也该有个结果出来。

赵则故作镇定似的展开折扇,笑了笑:“表弟就这般胜券在握,以为能抓到本皇子的把柄?”

沈淮之表情纹丝不动,胸有成竹:“殿下是否还不知,臣在巴蜀,找到了周大人的踪迹,如今他就在大牢里,等着臣去问话。”

赵则脸上表情果然如他所料,一寸寸裂开,最后归于冷寂。

但仍旧不见黄河心不死。

“那本皇子就等着看,看你什么时候能要了本皇子的命。”

第48章 还在气我吗

林绣是被沈淮之硬塞进了马车。

他一句话不说,自始至终冷着一张脸,任林绣怎么解释也不为所动。

林绣心下也知道自己和赵则交往过密,怕沈淮之生气,只好乖乖先回府。

她经历一晚波折,到院子就疲累得快要晕过去,好不容易在绿薇和问月的帮助下洗漱一番,进了内室一闻到熟悉的熏香,就扑在床褥上睡着了。

昏昏沉沉到大半夜,林绣突然觉得呼吸不畅,好像有人在咬她的唇。

林绣惊得一颗心乱跳,勉强睁开眼又闻到一股血腥味。

那一瞬间以为有人要杀自己,猛地醒过来。

认清是沈淮之,林绣才松一口气,含糊不清喊道:“玉郎,别”

沈淮之心里翻滚着怒火和酸意,再加上审问了一晚并没有什么结果,连那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周大人都是个硬骨头。

扛得住这般酷刑,必然是赵则心腹。

沈淮之亲自执行,浑身都沾上了血迹,他只觉得气血翻涌,躁得他要发泄。

不由分说捏住了林绣的腰,狠狠揉捏,嘴上也发着狠,咬着林绣的唇质问:“他碰了你这里,可还碰你别的地方?”

单独离开许久,到底做了什么,这让沈淮之一想起来就满腔怒意。

林绣抖了抖,带上畏惧的哭腔:“他是利用我引你来,并不曾对我怎样,玉郎你别这个样子!”

这般凶狠野蛮,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满身的血腥味刺鼻,林绣头晕眼花,被他堵住唇舌,呼吸也觉得不畅。

她还病着,总也睡不够似的,林绣哭着去捶打他。

沈淮之单手扣着她两条细弱的腕子压在头顶,想起鸿雁所言,动作更是蛮横。

“我问你,与赵则离去,是否是你主动?”

林绣哭了声,想说不是,但赵则的威胁还在耳边,若他一怒之下杀了春茗该如何?

“是,”林绣哭道,“我,我是主动跟他走了,但玉郎你听我解释!”

沈淮之冷笑,掐住林绣的下巴:“嫣儿,你不乖,我亲眼看到你又与赵则上了船,还给他递手帕,这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林绣有苦难言,含着泪委屈地眨眨眼,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沈淮之见她默认,怒火瞬间烧毁了最后一丝理智,重重吻下去,也顺势撕开了林绣的里衣。

林绣闭上眼,承受了这一切。

沈淮之存了发泄和惩罚的心思,折腾林绣许久,林绣本就不舒服,都不记得自己何时昏睡过去。

只记得耳边一声声的喘息和沈淮之咬着牙喊她的名字。

似是要把她吞进肚子,这般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