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沈淮之随着他这句话,渐渐恢复冷静,右手力道松了些,但仍揽着林绣不放。

赵则在挑衅他。

沈淮之淡淡笑了:“多谢二皇子挂念,臣的伤无碍,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贼而已,也敢要臣的命不成?”

他侧头看看林绣,右手轻轻在她腰上安抚,“内子也无事,不牢殿下,臣会亲自给她上药。”

赵则唔了一声,语气甚至透露出几分怜惜,“那表弟可要好好照顾林姑娘,瞧瞧才多久没见,怎么憔悴成这样。”

沈淮之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殿下管好自己即可,内子是否安好,与殿下无关。”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圣上唯一的外甥,论起来,还是沈淮之与圣上更亲近。

比皇子还像皇子。

赵则眯眼看他,芝兰玉树的世子爷,护着怀里的女人,紧张得都失了一贯风度,生怕被人惦记抢走。

很有意思。

他偏抢不可。

赵则噙着笑,挑衅地和沈淮之对视,不肯相让,气氛愈发紧张。

沈淮之身后还站着太子和剩余两位皇子,都带着各自的近侍,一行人都在默默看着。

最后还是太子赵煜先过来,笑道:“还以为二弟提前离席是去做什么了,却原来在这里关心林姑娘。”

赵则闲适地敲敲折扇:“皇兄怎么也不喝了,不是盼着与姑母姑丈多喝几杯?”

堂堂太子,成日里巴结长公主府,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