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听了就笑,漂亮的凤眸透出几分宠溺,牢牢锁着林绣的脸颊。

“是疼你,怎的就成了欺负。”沈淮之用被子将她盖住,温热的手掌轻拍林绣后腰,轻声解释,“嫣儿,我真的没碰琳琅。”

林绣不自觉捏紧了手指,急得指尖泛白,眨了眨眼没接话。

沈淮之长叹一声,抵在她耳边说清了那晚来龙去脉。

那日饮了鹿血酒,沈淮之都能控制住冲动,即便琳琅百般恳求,沈淮之还是捏着她手腕将人从腰间甩开。

他只想要林绣。

要自己的妻。

“我那日怎么折腾得你,都忘了不成?”沈淮之在林绣耳边说些什么,声音愈发低。

林绣咬了咬唇,不敢回忆,怕被他这三言两语给扰乱了心神。

但那晚沈淮之的确不应该再有精力去碰其她女人,林绣与他同床共枕做过夫妻,在这些事上,也有几分了解。

可琳琅的话,还像凿子似的往她心上戳。

“守完夜,你去流云阁留宿,若没与琳琅圆房,她为何来找绿薇拿药,还说......说......”

林绣泪又止不住,转了个身,埋进他怀里,手死死搂着他脖颈,在沈淮之心口哭出来。

沈淮之轻轻抚摸她的发,吻一点点落下来:“慢点说,我一一给你解释。”

沈淮之的话给了林绣很大鼓励,她抽噎着道:“她说她疼,说你心软,不忍她为难......”

“母亲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强势霸道,我做儿子的也没什么办法,若不留宿,恐怪罪到琳琅身上,她也无辜,不该被连累了性命。”

沈淮之敛眸,避重就轻地解释:“我许琳琅一世富贵无忧,她的亲人也各自安排好了前程,她只肖帮你我隐瞒母亲,如此嫣儿可明白了?”

林绣发着热,现如今出了汗觉得好些,但仍旧有些思绪迟钝,想了好一会儿才扯住丝清明:“怎么隐瞒?我不明白。”

沈淮之顿了顿,将林绣收紧在怀里,眸色复杂。

林绣心又提起来,颤巍巍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若不说,我绝不原谅你!”

“我说,莫生气。”

沈淮之忆起那晚,琳琅突然扯了衣衫,只着贴身小衣跪在脚踏上。

他以为琳琅蓄意勾引,怒极抬脚欲踹,琳琅却柔声叫道:“世子息怒......妾有法子替世子和姑娘隐瞒......”

沈淮之冷肃着一张脸看过去,琳琅手里拿了个玉势,此乃高门大户助兴之物,沈淮之不曾想琳琅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复杂地起身,背对着琳琅:“你想要什么?”

女子贞洁最为重要,日后他与林绣成亲,琳琅还能凭着完璧寻一户好人家发嫁,但这般用玉势破了自己身子,何必?

琳琅却意已决,咬咬牙行事,闷哼几声,又伪造了些行房后的痕迹,这才白着脸穿好衣服,将染了血的元帕放在一旁,跪下去拽住沈淮之的袖口。

“妾只求在府里安安稳稳度日,不敢奢求世子怜惜,求世子别赶妾走。”

沈淮之想到这,也是心烦,惊觉怀里的身子在发抖,他赶紧敛了心神,重新摸了摸林绣的鬓发:“怎么了?我不是没碰她?”

林绣泪流满面,都看不清沈淮之的脸,她妒忌,心酸,气愤,烦闷,一个女子愿为沈淮之主动破身,不求任何,谁信!

“你看了她,也准了她留在你身边,以后更要夜夜宿在一张榻上,哪怕是做戏,我心里也痛得很!沈淮之!你对不起我!”

林绣压抑着哭,悲恸难安,沈淮之心里复杂,半晌搂住她不住亲吻,许下承诺:“我绝不动她,夜里也并未宿在一起,她是丫鬟出身,伺候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