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俯身从后抱住,跟着哑了嗓子:“生这么大气做什么,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林绣带着怨挣了挣,浑身疲软得没力气,沈淮之左手插进去和林绣扣在一起,吻落在她耳际发边,柔情怎么也使不完似的,与她厮磨。
“为夫错了,快别哭,哭得我心都跟着碎,”沈淮之愧疚不已,也懊恼,到底是瞒不了太久,“嫣儿,你说说话,别这般折磨我......”
林绣哭得更悲伤,几乎背过气去,不多时就觉得嗓子难受,干哑得咳嗽。
她艰难质问道:“世子少假惺惺的,怕不是心里还怨我打扰了你的美景良时,我干脆死在这,好让你唔!”
唇已被沈淮之狠狠吻住,还发泄似的咬了她一口,林绣猛地挣扎,头晕脑胀地边推边控诉:“放......放开我!”
沈淮之哪里舍得放人,什么死不死的,哪里就严重成这样,他也没做什么。
“嗓子怎么这般哑,多大的肝火,若心里有气,打我骂我,别拿自个儿身子折腾。”沈淮之狠狠碾她的唇。
等林绣没了力气挣扎,默默抽噎着流泪,沈淮之才起身去倒了碗温热的水,揽着林绣起来,好声好气地哄:“快喝了,舒服些再骂我。”
林绣嗓子疼得厉害,就着他的手小口喝了,喝下去也疼,像卡了什么东西,喝一口扎一下。
她委屈地靠在沈淮之胸膛,半天说不出话,只让人感觉到她有多无助难过。
沈淮之心里也不好受,相识以来,林绣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全都是因为他。
林绣缓了缓,声如枯叶:“你想纳妾,我不拦你,只咱们撕了婚书,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