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绣自己去了趟城外,想和春茗说会儿话。

赵则一直着人仔细照看着春茗的坟,打扫得很是干净,贡品也都整整齐齐码放着。

林绣上了几炷香,就坐在旁边陪春茗说说话。

离开京城都几年了,再回到这里,林绣有恍若隔世之感。

“春茗,”林绣摸着墓碑上的字迹,“你是不是已经投胎到了好人家,免受颠沛流离,被人欺凌的苦楚?”

回答林绣的,只有树叶沙沙声。

不过林绣觉得一定是的。

“刚离开京城那会儿,我常做梦,梦到你跟我说你很疼,你说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没办法回答你,只能去不断抓你的手,可一次也没抓到过。”

“后来,我就不怎么梦到你了,人家说,离开的亲人常入梦,是放不下你,如果不再入梦了,说明她知道你过得好,可以放心去投胎,春茗,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