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知道那场距离过去遥远十年的旧梦中,屋顶曾经跌落的瓦片砸向了地面,她曾亲手种下的那一棵树倒了。与她神经紧密结合的十年大树被连根拔起了,只留下一个洞。
洞旁,刚生了一颗小薄荷。
陆诗邈背着电脑包满脸泪痕,跑出赤道门口就开始哭,哭的头昏脑胀才伸手拦出租车。
她指着前挡风玻璃外香港的繁荣,对司机喊道:“我要去香港最贵的酒店。”
她不能白白落下一个挥霍无度的名声。
最贵的酒店就在香港岛湾仔中环,离着赤道很近。
司机不过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陆诗邈下车,泪还在眼眶决堤。她摸干眼泪钻进酒店大堂,从兜里掏出香港身份证递了过去,“住一周。”
前台礼貌交接帮人办理了入住,陆诗邈拿着房卡一进门,就开始大肆唔咽,脸埋进被子里逐渐哭到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