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了吗?我不是已经到了吗?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走?”

“你为什么不能坚持一下?我马上会考去警校,我会抓到他们,你等我不行吗?或者我带你逃走,我们可以去西班牙,或者你想去哪里都行,为什么非要死在最无能的十八岁?”

“sit。”阿姿笑,却笑的很难看,“sit。”

“阿姿,你别这样….你等阵,你等我上”

原本该有的巨响没发出声音,薛桐又是静止地低头往脚边看去,心脏被紧紧捏住,体内的多巴胺在逐步向零靠近,肾上腺素也跟着骤减,痛觉在梦里都清楚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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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诗邈五分钟之前听到身后薛桐传来窸窸窣窣的耳语,急促又带着哭腔。她紧张地想要翻身却不敢。

直到对方的抽泣越来越明显,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轻轻翻了个身。薛桐原本靠在她后背的头,变成靠在她的怀里,“你没事吧。”

薛桐的攥在胸口的衣服上的手,正好贴在陆诗邈身上。

陆诗邈也不知道对方是醒着还是

睡着。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地靠近薛桐的肩膀。放上去后见人没反应,才惊觉对方是在噩梦,“教官,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