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锁住她,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求爱。

是,求救更多一些。

求爱,也是求母爱。

薛桐抿起嘴巴想着,29岁生小孩应该也三四岁了,母爱也没错。她走回卧室门口,推门而入。

房间里一点灯光都没有,窗帘透出一点阴暗,外面风暴还未停歇,塑料袋都飞到28楼来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向陆诗邈的额头,有了凉意,但不确定是不是被风吹的凉。她手探到被子里想要去摸陆诗邈的脖子或者….后背?

可她迟迟没有下手,也无从下手。

薛桐感觉仿佛自己指尖碰上去,在卫生间发生荒谬一幕就要重蹈上演,她这动作像是在寻找答案,似是而非的。

她还是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