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惨的都不好看了。

他先开口,“见到薛思了?如何?”

“说正事。”风吹乱了薛桐的头发,她伸手把头发扎好,两手插在口袋里。

抽离。

安霖瞧着好友面色,只觉得抽离感从头到脚,在arsit身上淋漓展现。痛苦被她固化在身上,囊入其中,别人相触不及。

尽管他身为朋友,薛思身为家人都在为她着急,可薛桐却像丝毫感受不到,反而伸伸手就把人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