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生姜把脸凑上去贴贴,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故意装可爱,
“这么年轻貌美又听话的小相公,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玉蕤不用打灯笼,小相公自己就贴上来了……玉蕤开不开心?”
苗玉蕤被他逗笑了,不住地笑,边点头说,“开心呀。”
“小相公也开心。”
雷生姜傻呵呵地乐,小狗似的蹭他的颈项,黏黏糊糊的,“玉蕤快闻闻,小相公身上香不香?”
“香喷喷的。”
苗玉蕤早就嗅到了那缕幽幽的甜花香,是他最喜欢的那种香膏,显然雷生姜把自己洗白白后,又仔仔细细地擦了香香,穿得漂漂亮亮地来勾他。
苗玉蕤的心情倏然就明快许多,还生出一些旖旎来。
“玉蕤……”
雷生姜用鼻尖蹭蹭他的颈项,也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气,“玉蕤也香……”
“又说胡话。”
苗玉蕤被他蹭得痒痒,忍不住躲着笑,“我没有擦香膏,哪有香味……只有你的小狗鼻子觉得我香。”
雷生姜总说他身上香香的,没有擦香膏得时候也觉得香,苗玉蕤自己闻不到,问惊笙青栀和周周都说没有香味,他爹爹来了之后嗅了也说没有。
苗玉蕤觉得雷生姜是在调戏他,偏偏雷生姜振振有词,坚持说有香气。
说像竹子的清香,又像杏花香,还说甜甜的闻起来很好吃……说得他都脸红了,雷生姜还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