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栗轻声细语,眼底欲色翻涌,带着燎人的热度。
他拉着周毅的手往自己衣摆下钻,衣带在接吻时就被他解开了,轻而易举就能钻进去,触摸到他细腻雪白的皮肤,觑到那白肤上深色红紫的吻痕。
“爹不是新做了一个吊椅秋千?在后院刚绑上,绳子很结实,我们去那儿做……不会有人看见的。”
“……在院子里?”
周毅略微迟疑,就被雷栗拉到了后院,映入眼中的是晾着衣服的没人的院子,和高大树枝上挂着的秋千。
这树是生姜刚出生没多久移植过来的,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树,枝繁叶茂,树枝粗壮,吊着的秋千是椅式的,可容纳两个成年人坐进去。
正方便了夫夫俩。
或者说方便了雷栗。
周毅有点担心秋千的绳子不够粗实,他刚看了几眼,就被雷栗一拽,坐进了秋千里,那漂亮而急性子的人也坐在了他的腰上。
雷栗的身量挺拔,腰细腿长,蜷曲地伏在周毅身上,衣服底下是紧实劲瘦的肌肉,充满了成年雄鹿般的矫健的力量感和流畅优雅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