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没多少进步。

力气倒是挺大的。

差点把周毅嘴给亲烂了。

周毅被亲完了,还是一头雾水一脸茫然,“不是,我干什么了?你怎么突然跟性激素爆发了一样?”

“你说话好听,我想亲。”

周毅:“???”

周毅没晃过神来,雷栗又按着他亲了一顿,亲到心满意足了,才抹了抹嘴巴,从他身上下来。

“我总算知道那些哥儿怎么这么想嫁人了,有相公就是好啊,能干牲口的活,能亲床上的嘴。”

周毅:“……?”

他都给气笑了,“你这是在夸我吗?哪有人这样比喻的?”

雷栗瞅着他笑,“我是在夸相公啊,有几个人跟牲口一样好使的,村长家的牛也没相公牛劲儿大。”

“……”

周毅哑口无言。

周毅无语凝噎。

“相公。”

雷栗又不笑了,认真地看着周毅,“你真不觉得我可怕么?”

“不觉得。”

周毅摇摇头说,“他抢劫你,你虽然失手杀了人,顶多就是防卫过当。”

“而且我觉得合理自卫更恰当,他不抢劫就不会死,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应有的代价。”

想了想,又补充说,“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不论年龄,不论性别,都应该在法律法规之下做人做事。”

周毅很认真地总结,“你不用觉得有心里负担,这不是你的错,相反你应该为自己的勇敢而骄傲,因为你保护了自己和家人。”

虽然有些词没懂,但雷栗被夸爽了。

“我这么好,你是不是该亲我几口奖励一下?

“……如果不那么色,我会觉得你更好。”

“我又不要你觉得我更好,觉得我好就成了,行了,别说了,快亲。”

“不能正经点吗?”

“亲自家夫郎这事不正经吗?”

“……正经。”

“亲。”

“……”

周毅现在觉得,自己比死掉的劫匪更需要法律援助。

话说开了。

又把人亲了一顿又一顿,亲着亲着还打个了酣畅淋漓的架,雷栗这晚上睡得格外香。

第二天醒了精神奕奕的,在院子里打了几回周毅教的拳,又去菜园子里摘了一把青菜。

雷栗跟柳叶儿说了声,就去了苗夫郎家。

昨天用石子砸了牛大力一头包,说好了用青菜当赔礼。

当然,也是去看看牛大力有没有迁怒苗夫郎,他好找机会再揍牛大力一顿,打到他不敢再连坐为止。

周毅醒的时候,雷栗已经走了,娘柳叶儿叫他过去吃早饭。

柳叶儿看到周毅脖子上一堆红点子,又见他脸上有些萎靡,昨夜里又是那么大动静,顿时脸色怜爱得不行。

给周毅煮了个鸡蛋,边说,“仔细些身子……现在年轻力壮可劲儿折腾,到老了就知道不好了。”

“好的。”

周毅不明所以但点头。

鸡蛋刚往桌角磕了下,想了想现在的家庭情况,又问,“雷栗吃鸡蛋了吗?你和爹也吃了吗?要不我拿把刀分了吧。”

“不用不用。”

柳叶儿笑容止不住,“栗哥儿那个体格子哪用得着吃鸡蛋,我和他爹也不用,留着给你俩吃。”

“……好。”

周毅觉得这话有点不对。

雷栗身体好不用吃,娘和爹也不用吃,拿给他吃是……

觉得他虚吗?

他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