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村里人都要戳他们脊梁骨笑话了。
“他们烦人得很。”
雷惊笙有了空闲坐马车去县城里找雷栗,皱着秀眉,跟他抱怨,“说了我还不想嫁人,一个个催的,活像我只能活这两年了似的。”
“就是五四年不嫁人,我也才二十出头,照阿嫂说的那什么……风华正茂呢!”
“不高兴就直接拒了。”
雷栗磕香瓜子嘴里有点咸了,喝口茶水继续道,“跟他们费嘴皮子还以为你面皮薄,想嫁人又不好意思,一来二去的,就觉得你没主意好拿捏了。”
“我晓得的。”
雷惊笙也抿了口茶,说,“说得烦了,我就放大黄大黑出去吓他们,吓过几回就没那么多人生心思了。”
“不过阿哥你要有好的,可得给我留意,阿哥的眼光最是好,就是没见着人,要我现儿就盖盖头嫁过去我都乐意。”
“相公自是要你自己挑。”
雷栗有些好笑,“我中意的你又不一定中意,嫁过去了不顺心又回来跟我闹,阿哥哪有那些多空闲给你们小两口调解。”
“那不成,就要阿哥给调解,哪能只管嫁人不管婚后啊?”
雷惊笙跟雷栗混久了,也学了几分他嬉皮笑脸的坏习性,跟阿哥笑闹了一会儿,听见宝宝醒了又跑去逗宝宝玩。
还探出个脑袋来说,“阿哥,好容易我回来一趟,你可得让阿嫂给我做黄豆炖蹄花吃,乡下都没有冷饮,这回我要喝一大杯,要金橘雪泡。”
“叫你上来同我们一块住,你要住乡下,住城里不就日日能喝了?”
“那不成,我得给你看辣椒园哩!”
五月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