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蒙络甫一来,突然见有这么个美娇娘在雷宅里头,一下就给误会了,一脸“是我疯了还是周毅疯了,周毅怎么敢啊”的震惊。
看雷栗不在,蒙络立马拉上周毅,鬼鬼祟祟地躲到墙根底下,
“你、你找人都不背着雷栗,直接把人带家里来了?”
“什么?”
周毅听得一头雾水,瞟了眼堂屋其乐融融的众人,又看向紧张狗祟的蒙络,“为什么要躲到这里说话?”
“不躲在这里我怕死。”
蒙络心有戚戚,他早听说雷栗干掉两头野猪的壮举,干掉自己不跟玩儿一样,同时对周毅恨铁不成钢的。
“你胆子也太大了,不怕雷栗半夜暗杀你,我都怕被你连累。”
“???”
“那个啊。”
蒙络朝堂屋呶了呶嘴,“那个姑娘,不是你带回来的?”
“不是啊。”
周毅觉得他莫名其妙,“是雷栗带回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
蒙络一脸被雷劈的表情,看周毅的目光不理解又钦佩,“雷栗带人回来你不说点什么,你都不反对的么?”
“为什么要反对?”
周毅想了想,还是很理所应当,“带不带人回来是雷栗的自由,这是我们家,他有权利这么做。”
“嘶……”
蒙络以己度人,觉得周毅真是伟大,能入赘还能包容夫郎一夫一妻,钦佩地拍了拍周毅的肩膀。
一脸不必多言我理解你的表情。
“……?”
周毅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阿肆姑娘是雷栗的旧识,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
蒙络听周毅解释清楚了,知道自己搞了个乌龙,也有点尴尬,
“抱歉抱歉,我爹什么样你也知道,我家里每次多出漂亮的陌生女子,都是我爹新纳的姨娘,我下意识就……”
又急忙小声道,“你可别跟雷栗说,我怕……”
“怕什么?”
“怕雷栗暗杀我……”
蒙络话说一半突然觉得这声音不对,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笑眯眯的眼,顿时吓得摔了个屁股墩,尴尬讪讪,
“雷栗,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出声……”
“出声怎么听你蛐蛐我?”
雷栗笑吟吟的,跟逗弄麻雀的野猫一样,漫不经心地亮出尖利的爪子,
“你刚刚跟周毅说的,我可是一字不落听到了,得亏是我朋友……周毅要真在外头偷人,你也帮着他瞒我是吧?”
“没有没有!”
蒙络连忙摇头摆手,信誓旦旦,“我那是权宜之计,是想先稳住周毅再跟你通风报信的!纳小这事本就不地道,我定是要大义灭亲的,怎么可能帮周毅瞒着你呢!”
“大、义、灭、亲?”
雷栗一字一顿,饶有兴味,“周毅是你的‘亲’啊?平时吃了周毅那么多顿饭,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是吧?”
“不是不是!”
蒙络就是好心想维护一下朋友的家庭和睦,不知道为什么,这夫夫俩的事就变成自己的锅了。
“周毅你快说话啊!”
“……”
周毅眼观鼻鼻观心。
看蒙络急得快哭了又嘴笨,雷栗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行了行了,我逗你玩的,你这次来是蹭饭啊还是有什么事?”
“是有事。”
蒙络心里刚松一口气,但想到自己来的原因,又哭丧起来,“阿梅,就是我喜欢的那个角儿,梅与清,他前两日趁我不备跑了。”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