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鹅黄,石榴红和杏子黄也漂亮。”
“也不用那么多。”
小花被长辈们围着打扮,有些害羞,但乖巧地张开了手。
十六岁的姑娘正是花季。
一身石榴裙,坠上杏黄桃粉的络子,挽了一个灵巧活泼的垂挂髻,简单地装点几个缠花银钗,姣俏生辉。
“瞧瞧我们小花,这么水灵漂亮,也不晓得日后便宜了哪家的汉子。”
柳叶儿笑着打趣。
小花有些羞,但大胆起来说,“我不要嫁人,我要跟着栗阿哥赚银子,日后也找一个中意的好看汉子入赘。”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汉子不多得是吗?
小花跟栗阿哥聊过之后,已经不拘泥于自己要不要嫁人了,直接找一个中意的娶了,她若是日后钱多得花不完,还能不止找一个,能找两个三个呢!
她可知道县城里的财主富商们家里都有好些妻妾的,那些汉子有钱了能娶得,她有钱了自然也娶得。
要是谁对她不好、骂她、打她的,她就不给他银子,让人把他打一顿再赶出去,省得白吃她的银子。
这想法颇为大胆。
雷栗十分赏识,拍拍小花的脑袋,直说她孺子可教。
这些话让周毅听到,还幽里带愁地看了雷栗好几天,连说好偶尔用的药玉也被他翻除来,臊着脸讨哄雷栗。
他知道雷栗没有移情别恋的心思,就是忍不住有点醋,有点胡思乱想。
可能有点产后抑郁了?
雷栗那几天被周毅的力气和手段弄得五迷三道的,夜夜笙歌日日巫山,都有点飘飘然。
正揣摩他怎么就开了窍、能不能多开点窍呢,周毅就自己恢复了“正常”,义正辞严地要克制了,把雷栗弄得一头雾水。
此时听了小花的话,雷栗不知怎么的又联想到周毅,视线刚飘过去,就见他正经严色地问他,
“怎么了?”
“没事。”
雷栗摇了摇头,眼里笑意狡黠,他似乎知道周毅那几天为什么反常了。
今天虽然是正月十五上元节,但大佑朝没有节假日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