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又臊又气,连夹了一块肉塞到花儿姐嘴里,堵住她的话头。

但花儿姐憋不住话。

没一会儿,花儿姐就忘了这个话题,说起其它的事。

有她这个活宝在,几个大人也不拘束,家长里短天南海北地扯上一些,饭桌上一直到结束了,都是欢声笑语热热闹闹的。

有点好玩的是,雷栗听了周毅的话没多喝,周毅自己倒被灌多了酒。

这酒不像外阿公家酿的那种,后劲儿大,一碗下去,头晕晕的,一见风就睡了,而是略绵长回甘的,叫人醉了,又不至于醉到倒头就睡。

雷栗扶周毅回房间。

他们住在北房,也就是正房,有五个房间并耳室,只是他们日常并不需要丫鬟伺候,都是自己来,所以耳室里没有人。

外阿公和外阿婆、舅舅住在柳叶儿和雷大山的东厢房,他们父母子女的住在一块,方便来往亲近。

东厢房和西厢房都是三间屋子。

西厢房里,住了宝宝、木奶娘、方嬷嬷,刚好占了三间,木奶娘和方嬷嬷主要工作就是照顾宝宝,自然住近些。

柳七树和柳果、花儿姐和小柳木就分别住在北房的两间,但离雷栗和周毅的正卧并不近,他们怕花儿姐晚上太闹腾,吵到雷栗和周毅休息。

这房子也不比乡下那间。

花了上万两银子的,不仅装潢漂亮,占地面积大,隔音也好,很方便雷栗晚上和周毅做坏事。

当然也很方便白天做坏事。

喝醉的周毅没有睡着,平常沉稳坚毅的眼睛醉了有些茫然,雾蒙蒙的,像裹了一层水雾。

看在雷栗眼里,周毅呆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像湿漉漉又不会说话的小狗在用眼睛撒娇。

撒娇。

周毅的长相跟性格和这个词完全不沾边。

但他醉了太听话了。

雷栗叫他抬头,他就慢吞吞地听话地抬起头,叫他抬手,他就抬起手,见雷栗来剥他的衣服,又慢吞吞地害臊脸红。

然后乖乖地给雷栗剥掉了衣服裤子。

一件不剩。

雷栗目光直白肆意,直勾勾地盯着周毅的身子瞧。

从颈项,到被他咬了落下星星点点痕迹的胸膛、肩膀、小腹,落到大腿时,周毅就很害臊地遮住了。

“怎么不给看?”

雷栗挑眉,鞋尖轻点周毅的小腿,催促明示。

“别看……”

周毅慢吞吞地说出两个字,脸很红,“不好看的,白天,不能看。”

这话颠三倒四的。

雷栗大概听懂了。

这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觉得不能白日宣淫?

“我还没做什么呢。”

雷栗故意拉长了调子,手轻佻地摸到周毅的下巴,像逗小狗似的挠了挠,见他像小狗似的舒服抬头,又摸他性感的颈项和喉结。

“看一看也不行?这么小气,不给用也不给看了?”

“……也不是。”

周毅吞吞吐吐的,却低下头,用脸蹭蹭雷栗的手心,“晚上,晚上,才可以……你会吃太多的,太多,不好。”

“吃?”

雷栗被戳中了某个点,吃吃地笑起来,转而捏住他的下巴,故意低声,“你也知道我是要吃你?遮着掩着,不给我吃想给谁吃呢?嗯?”

“没有谁……”

周毅紧张得打了一个酒嗝,又打了一个嗝,停不下来了似的。

雷栗微抬头吻了上去。

吻久了,没地方吐出气来,就不打嗝了,这他很有经验。

唇舌纠缠。

周毅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床榻上,床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