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只有两亩偏僻的水田,卖不上价钱,房子也是破茅草土房,卖地契都没人要。”

“二十两很多了。”

牛大力一噎,想脱口的“不行”咽了回去,眼珠子转了转觉得雷栗说的对,但又觉得能坑更多。

“还想还价?”

雷栗的刀忽然拍道牛大力的脸上,冰凉凉,白森森的,映出牛大力暗黄虚浮而恐慌冒汗的脸。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叫不出来一声就死在这里?割破你的喉咙,让血一直流出来,就像放猪血。”

“要有人问了,我只要轻飘飘地说一句这是不小心洒的鸭血,就没人知道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