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文七文,雷栗还没意识到赚得多了,一算,他就吓了一跳,仔仔细细地又数了两遍。

真是五千三百七十二文。

铜板子一个大钱匣子都装不住,得额外用布袋子装一些,沉甸甸的,拿在手里特别有分量。

“就咱那个定价,有些人来就吃两文钱三文钱,汤喝一大碗,我还怕会亏本,忧心了一整天……”

雷栗喜欢地摸着钱匣子,听它们从手心落到匣子里的叮叮当当声,心里光明又敞亮,“没成想真能赚,还赚不少。”

“薄利多销。”

周毅把铜钱用线串起来,五百文一串,就是这里的一吊钱,“县城里的物价贵,酒楼饭馆都是一盘一盘地卖,我们这样按需分配的快餐店是第一家,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能吃到最好的。”

“其他人看到我们这种模式能赚钱之后,也会模仿来开快餐店,这是必然的。”

“而且高手在民间,他们做得可能比我们更好,菜色可能也更丰富,毕竟县城的人比我们更了解这里的口味,而且各种渠道更多,能拿到更优质而便宜的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