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己吓自己!”薛海洲脸色微沉着,“以防万一,最近都住宿舍,别想着半夜不回学校在外逗留。”
谢思远等五人点头。
“还有,不管去哪里,都要找人一起,不要单独行动,上厕所也是。”薛海洲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只要我们不落单,就绝对不会被盯上。”
他们就不信了,他们做什么都以两人以上的小团体为单位,那变态的杀人狂还敢对他们下手!
-
李怀和萧明德又抽空去见了钱涛一次。
“我老婆和女儿还好吗?”钱涛看向萧明德,声音微微颤抖,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问道。
在这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钱涛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他的头发蓬乱,显然在这里待得焦虑不安。
“如果你是想问钱悠悠的手术情况,抱歉,至今没有等到匹配的肾源。”萧明德面无表情地开口,“甚至没有任何人尝试联系过你的妻女。”
“看来我们说的没错,对方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利用你,他们不可能找到匹配的肾源。”李怀说道。
他们并非有意拿小孩的事来打击钱涛,只是想从钱涛嘴里再挖出些信息来。
“也可能是我将线索告诉你们,她知道了,生气了。”钱涛颓然,狠狠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语气里满是痛苦和懊恼,“我就不该乱说!现在还要害死我的女儿!”
他言语中的悔意和悲恸显而易见,也影响着萧明德和李怀。
钱涛不断地重复着“不该”,眼眶泛着骇人的红,声音也在哽咽,身体微微颤抖。
“萧警官,我女儿的病情有没有好转?我老婆呢,有没有休息好?他们的医药费和生活费还够不够?我在这里每天都担心她们,夜里都睡不着……求您了,就跟我多讲讲吧。”
钱涛的目光满是哀求,“孩子住院需要用钱,什么事都得我老婆一个人扛着,她肯定累坏了……”
萧明德无声叹了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钱涛的行为的的确确触犯了法律,这无可辩驳。
可他的妻女可怜,也是事实。
同情弱者是人之常情。
“医药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能帮的都会尽力帮。”萧明德说道。
钱涛脸上浮现一抹感激,但萧明德的下一句话,让他神色微微僵住。
“但你也得告诉我们,你是不是还知道别的事情,例如……犯案的从来都不止一个人。”
萧明德仔细观察他的神色和肢体语言。
见他是僵住,而且其他表情,顿时心中了然。
“有多少人?”萧明德直截了当地问道。
钱涛低下头,沉默着不语。
李怀则是说道:“之前的事你既然都已经坦白了,现在再隐瞒也没必要。坦白从宽,说不定以后法官还能酌情减刑,你也能早点出来和妻女团聚。”
钱涛:“……”
不得不说,李怀说的确实在理。
刚开始透露时,的确要考虑许多,可一旦开了口,再坦白就显得容易了许多。
钱涛纠结的时间很短,他又试探地说了一句,“如果你们能确保我的女儿不会因为交不起医药费而被赶出去……”
“这多容易。”萧明德语气轻松地说道。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当然,公事公办,他也不可能总是自己插手这些事,先替他走程序申请各种援助和爱心基金,实在不行了,他再以自己的名义出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得到了保证,钱涛叹了口气,说道:“应该……是有同伙的。”
“应该?你没见过?”李怀眉眼一凛,问道。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