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和你素不相识的网友,他们不会在乎你的否认,他们只会借机传播,看个热闹,甚至从你的照片里赚点钱。”
“如果照片被传出去,该羞耻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和你们这群传播者。”方黎几乎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
可她的反击,对于这群青年来说,太过脆弱。
羞耻?
这种东西他们怎么会有。
“然而,事实就是关注你这些照片的人会更多,以后他们看见你很难不会带有色眼镜看你。受害者有罪论听过吗,他们有无数办法毁掉你,就算你没有一点错。”他们比方黎以为的更明白对错。
是了,施暴者永远比你更清楚你的清白。
人们总是习惯性地责备弱者,为强权和加害者开脱,通过忽视罪的感受力来获取安全感。
方黎沉默了下来,她试图去找到逻辑反击,然而,她贫瘠的思想支撑不起这样大的论题。
“所以呢?你们拿出这些东西是想要获得什么?”半晌,方黎道。
她妥协了吗?